么都交代。
但是陈?不明白,穆晚只是愧疚感在作祟。生活越顺遂,她就越对他有所亏欠,所谓弥补,不过是让自己内心好过的寄托而已,他并不想配合出演母慈子孝的戏码。
一路无话,直至公司停车场,陈?才开口解释,穆晚是在他去英国期间找来的公司,父亲不在,只得由她接待。
提起陈江驰,穆晚数次泪流满面,那些年的不闻不问并非出自本心,离婚时她把所有赔偿换作股份,转移到陈江驰名下,为他将来打算,几乎是身无分文离开的陈家。后来出国,她重新融入社会,开创事业,过的很辛苦。
陈?问她为什么不带走陈江驰。
穆晚当然争取过抚养权,可是唯一的儿子,陈暮山怎可能轻易拱手让人。
她知道语言很无力,事实就是她确实抛下陈江驰,电话都未打过。穆晚此次前来并不是想要辩解什么,而是希望陈?能告诉她陈江驰的近况,好让她有机会做出补偿。
长久以来的困惑终于迎刃而解。难怪一回国就在加油站遇见她,当时只当巧合,现在才知是蓄谋已久。
那次见面以后,穆晚一直在试图接近他,电话嘘寒问暖,衣物放到门卫室,几次加班夜晚接到保安电话,讲有人送饭菜到保安亭,她用最纯朴的方式表达着母爱。
他曾同闫叙聊起,闫叙一针见血,让他回家问问陈?。
陈江驰根本无法把她们联系到一块儿去,怎么想都不像是能毫无芥蒂在一起的人。结果,还真能毫无芥蒂,女人的包容心超出他想象。
今天注定要迟到,陈江驰抽完一根烟,抬手拢住陈?后颈。
陈?被压到座位,男人手臂撑在耳侧,以胸膛作禁锢,带着不可阻挡的强势力道吻着她。烟草味迅速席卷口腔,舌根苦涩,尝不到一丝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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