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轻飘飘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同行视他为眼中钉,不全是因为他特立独行,还因为他杀人不见血。并不大度的男人,记仇的不动声色,也有足够耐心设好陷阱,掐好时机,在出人意料时展开报复,等人反应过来,已经伤筋动骨,止损都来不及。
当初在他失去第一座奖杯后,对他冷嘲热讽落的那人,也没有想过后来会被他搞到身败名裂。
仇恨往往源于更深层次的恐惧。
陈?听不得任何人贬低陈江驰,包括他自己,她支起身子,想要斥责两句,人还没坐稳,小腹突然抽搐着绞痛,使她晃了下身体。
“怎么了?”陈江驰及时揽住她肩膀问。
陈?捂住腹部,脸色难看:“我生理期好像到了。”
原本不太确定,结果话刚说完,腿心涌出股暖流,她吓得推开陈江驰,跳起来往洗手间跑。
经期提前了四五天。
一通兵荒马乱过后,陈?坐在马桶上,长出一口气。她很庆幸这家酒店够高档,东西配备齐全,为她省去了诸多麻烦。
陈江驰站在洗手间外,同她隔着道门,见她许久没出来,问:“你一向准时,这次怎么会提前?”
“可能昨天酒喝的太多了。”马桶抽水声响起,陈?走到洗手台前,垂着脑袋,回想昨晚的荒唐情事。
冰镇啤酒,热水澡后吹冷风,又在低温下做爱,几个小时的冷热交替,没生病已是万幸,她太高估自己的身体状况。
“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他又问。
“没有。”闭着眼睛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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