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掉头就走。
陈江驰瞧她无话可说的模样就想笑,含住指尖缓缓扯下手套。
只是没想到,她会受伤。
一道一厘米左右宽的红痕斜着跨越过整个手背,在白皙皮肤上,很是触目惊心。
怎能想不到,把她一人留在火坑,绝对会被灼烧,她还那样温顺。不过是情绪占据上峰,完全忘记了她的处境。
“擦药了吗?”陈江驰眉峰微蹙,不知该气自己,还是该气她软弱。
可说到软弱,和陈?是丝毫不搭边,她是很坚强的女人,只是太孝顺,不愿反抗母亲,只能为难自己。
每每如此,陈江驰又会陷入思虑已久的困局,倘若她不自救,谁还能救她。
“擦了”陈?说,不严重,大约是药不太好,所以才到现在还没痊愈。
陈江驰叹气,低头从她指尖亲到手背,舌尖缓慢地舔舐过伤痕,尝到一点苦涩。
“来前刚擦过药,你别舔”陈?抽回手,雪白手臂搭到他肩上,抬起臀,方便他脱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裙子。
绯红阴户早被磨的淫水泛滥,阴唇开着缝,内里小舌头垂下来,一张嘴像被操熟了一样。陈江驰抬手拢住整个阴户,上下揉动,熟悉的温热从腿心升起,陈?咬住下唇,张开腿,由着他把手指插进来。
肉道被搅湿,搅软,陈?顺从地躺回床上,抱着他后背,感受掌下肌肉的起伏,软成一摊水。
“猜出答案了吗?”陈江驰突然问。
陈?睁开眼,被回忆拉回那个暧昧丛生的夜晚。手指,鲜花,笑容,为最后留下有没有想着她自慰的课题做了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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