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他一手促成,是他克制的不够彻底,放纵的过于干脆。
对旁人而言,此事简直是惊世骇俗。
陈江驰退却过,想要放过她,可陈?察觉不到危险,步步逼近,于是他想,惊世骇俗关他什么事?
他又没有自诩自己是清高的好人。
高脚杯被放到床头,陈江驰饮下一口红酒,弯腰捏起陈?下巴,渡进她口中,两人就着整杯酒接了个甜香的吻。
他就是天生的恶人。
酒很好喝,也很解渴,陈?本就口干舌燥,一接触到水,追着去索求,整杯几乎都被她喝进嘴里,陈江驰退开,她紧咬不放,嘬疼他的唇舌汲取最后甜意,亲吻成了争夺,陈?的嘴巴和下巴都被溢出的酒染到鲜红。
破碎到极致,生出堕落的艳美。
“再来一次,受得住吗?”陈江驰舔着她脖颈询问。
“可以”
踹掉腰间睡袍,陈?自觉躺平,张开腿夹住他的腰,抬臀用穴口隔着睡裤蹭他硬起来的阴茎,热气隔着绸布传进肉穴,连接他们的情欲。
陈?沉醉地仰高脑袋呻吟,急切地催促:“进来,快点,操我”
好像醉了。
陈江驰没想到会把人灌醉,也没想到醉后的陈?意外的诚实。从枕头下摸出避孕套,他脱掉裤子戴上,缓缓插进去。
“舒服”他俯下身,亲吻陈?的鼻间痣,叹息道:“好多水,真爽”
啪的一声,他似乎操进了宫口,陈?捂着肚子可怜地叫。
“疼?”陈江驰后退,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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