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带着层茧,揉捏皮肤又痛又麻,陈?喉咙发紧,强忍着才没抽出手。
“不疼”她说道。
“是吗。”看见她手指泛起红晕,陈江驰摁住伤口,手心腕部跳动,指尖发白,他放轻力道:“老家伙变仁慈了?”
想到她妈脸上的伤,陈?回道:“并不”
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陈江驰挑了下眉,松开手:“你要软弱到什么时候?面对你妈那样的人,你恪守孝道那一套,有什么意义。”
忍让就是鼓励他人作恶,林鱼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新年时陈父想将公司继承人定为陈?,陈?不愿接受,林鱼得知,打了她好几鞭子。如果不是虞樱告诉闫叙,陈江驰还蒙在鼓里。
照片是对她作恶的报复,他以为林鱼会怕,以为七年过去,她改掉了臭毛病,没想到她依旧是死性不改。
欺软怕硬的废物。
如果不是披着母亲的外衣,她能凭借什么来苛待陈?,世上不是每对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多的是借着父母名头作恶的烂人,遭了多年罪,陈?还是不懂。
陈江驰望着车窗,想到她逆来顺受的模样,又觉不对,也许林鱼压根就没安分过。这人容易心软,帮忙隐瞒也不是没可能。
愚孝。
“我不是”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陈?反驳。
陈江驰没作回应。
他不笑时脸色冷淡许多,没法同先前热烈亲吻她的男人联系到一起,陈?突然无法忍受他的冷落,有些烦躁地打破沉默:“公司我会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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