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入室

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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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近视，又不是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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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晚灵裹好浴巾再次拉开帘子，“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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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卓清越戴上眼镜，“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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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用另一个毛巾包起还在滴水的头发，穿上衣服：“把你的衣服一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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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带去麻烦，”卓清越拿出一件校服穿上，“就留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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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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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衣柜前，转身正好能看到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的晚灵，两人对视，宛若无数个平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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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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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抿唇，拿起吹风机，看着镜子里的他：“我不收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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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吹风机启动，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都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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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看到卓清越站在衣柜前站了很久，看着她，然后身影消失，她调低了一档功率，听见外面传来开关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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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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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刚吹干有点毛躁，五官偏圆润温婉，但偏偏她不是个温婉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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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调好吹风机把头发吹干，经过卧室打算去把书包整理起来的时候路过衣柜，她不自主顿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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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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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越的衣服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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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呼出一口气，无法克制的心跳终于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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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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