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肿了吗

抬头，再把黏在书上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两人静静对视了几秒，他合上书走到晚灵旁边：“哪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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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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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扫了一眼，把厚厚的书放到桌上，拿红笔在题目上圈出几个重点：“你只需要看这些就行了，其他的全部都是修饰，”他在她的草稿纸上写了几句话，像是顺口溜，“这道题你经常会和其他类似的题目混淆，你看这个口诀，先找关键词然后再对应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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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在他写字的时候注意力老是会被那一块乌青引走，在他写完后她才看向草稿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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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诀不长，简单易懂，甚至好上口，晚灵混沌的思路一下被分成两条清晰明了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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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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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简语教的。”卓清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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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温和，但这句话怎么听都比平时多了几分真情实感的欣喜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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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不接话，低头把那题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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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洒洒验证了一堆，写到最后脖子都有些酸了，她抬起头活动肩颈才时和他的视线对上，这才发现卓清越一直在旁边看她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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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不自然地移开头，看到了那本他在写的超厚练习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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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下面的编辑组落款是：藤都大学数学系学院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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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都大学是全国最好的大学，在全球都能排上名，但他们的课本，练习册都是自用从不外售，每一道题和课题都是富有价值的，所以就算在藤都大学毕业了的学生也几乎不会外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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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卓清越这本显然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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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脱口而出：“你这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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