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用手指分开阴唇,意思不言而喻,卓清越挑眉:“你确定?”
晚灵还是那句话:“你不想做吗?”
疯了。
卓清越知道晚灵真的疯了,带着摧毁一切的疯。
不过呢,他也可以奉陪。
他扶着迫不及待的肉棒,怼进早就准备好的嫩穴里,龟头刚插进,四处的软肉就疯狂摇摆,酥酥麻麻的像有一百张小嘴同时吸吮。
晚灵看着下体被撑开,感受快要被填满的感觉,卓清越的肉刃不止劈开了甬道,还斩掉了之前的所有。
可深处的瘙痒还没被抚慰到,卓清越就抽出了肉棒,晚灵往前凑,没来得及问,就看肉棒跳动着,马眼处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白浆,深红色的龟头沾满白色的液体,淫靡非常。
卓清越从头红到了脚,耳朵几乎能滴血,明明爽到射精了,却因为自尊心的受挫而死死压抑,手甚至还掐着根部,仿佛要阻止它的继续喷射。
等彻底结束,整个肉棒像是在奶油里浸泡过一样——卓清越射的得多,连晚灵的腿根,肚皮都被射到了一点。
事情发生的太快,晚灵想安慰他,一张口就说:“没事,你不是第一个这样的。”
卓清越仿佛被踩到了尾巴,整张脸黑得可怕,他咬着后槽牙,偏偏还要露出微笑,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陈,晚,灵,我,谢,谢,你。”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