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玩点阴的弄的我老婆都应激了。”
谢铭杰在说四年前的事。
温诚瀚的突然出现,令田诗语真以为他是要抢回田嘉文的抚养权。而那个时候的温诚瀚的确有那个打算,只不过他是想连田诗语一起抢了。幸好田诗语心里没那么自恋,压根没往那处想,要不然他也娶不到她了。
谢铭杰这句话说完温诚瀚竟然无声的笑了笑。
“她那么担心就该自己来问我。”温诚瀚说道,“那样或许我会改变主意。”
“所以,我让她不用来了。”谢铭杰接他的话,“压根没必要。”
谢铭杰的意思就是温诚瀚对田诗语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早就看明白了。
温诚瀚一根烟正好抽完,他把烟头摁灭,人靠进户外椅的椅背里。
他目光深沉,和他在商场上是一模一样的样子,当然和赛场上的也一样。谢铭杰曾经见过他这样的眼神,知道他应该是在思考下一步的话题了。
果然,没多久温诚瀚问:“那你来了,是有什么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和我谈吗?”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今天来和你聊的同嘉文有关。”谢铭杰说道,他盯了温诚瀚几秒,索性把话说全了:“嘉文想去美国读大学,这事你不知道吧?”
……
晚上一家人一起吃完饭,田嘉文便找了个由头急急出了门,
说是去老同学家玩,实际上赶着回一次老房子那整理林依依留下的东西。
田嘉文这人心思缜密,白天田建华都提出要去一次了,即使现在被他和谢铭杰劝住,但他都得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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