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满面涨红,似要择人而噬。
“三弟可拦下那妖道?”万金安急声追问。
“那老贼狡诈至极。”万景禾愤然扯碎掌中绿叶,“车队与护卫全是省城雇来的幌子,那厮早在城中金蝉脱壳。”
万深闻言倒抽冷气:“难道那老骗子早逃之夭夭了?”
万景禾一拳砸在茶几上低吼:“那老东西在城区绕了三个路口换车,监控拍到直奔机场,这会儿怕是已经飞出境外了。”
万景友手中的紫砂壶“啪”地摔碎在地上,万金安慌忙掏出丝帕擦拭额角,豆大的汗珠早已浸透真丝衬衫前襟。
两人对视间都读懂了彼此眼中的惊怒,这位所谓龙大师,分明就是个江湖骗子。
“就算他躲进维多利亚港的保险库,掘地三尺也要揪出来。”万景友扶着沙发扶手踉跄两步,从牙缝里挤出狠话。落地窗外映出他铁青的面容,青花瓷瓶里的蝴蝶兰被震得簌簌发抖。
站在角落的方涛险些笑出声。谁能想到耄耋之年的老骗子,竟把声名显赫的万家耍得团团转?正暗自感慨豪门也有糊涂账,忽觉后颈汗毛倒竖。
“姓方的,你还敢登门?”万景禾突然转身逼近,古铜色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万金安急忙横臂阻拦:“三弟冷静,是我们特意请来的贵客。”
“贵客?”万景禾从鼻孔喷出冷哼,“上回他装神弄鬼骗走八千万,老爷子病情可有起色?”话音未落,楼上忽然传来中气十足的呵斥:“吵吵什么?我正看财经新闻呢!”
万深小跑着下楼解释:“三叔您刚回来不知道,方先生重封了后院古井,爷爷的癫痫立时止住了。”说着亮出手机监控画面,只见青石井盖上朱砂绘制的符箓隐约流转暗光。
“这不合常理啊?”万景禾抓挠着板寸头满脸困惑,“那龙……那老骗子明明说井口通着龙脉……”
“三叔您还不明白?”万深指着监控回放,“龙大师前脚说不能封井,后脚就卷款潜逃。方先生反其道而行,病症反而消除,谁是真本事还不清楚吗?”
方涛倚着黄花梨博古架轻笑:“有些骗子就爱把简单事情复杂化,好让你们觉得高深莫测。”他指尖划过井盖照片,“所谓邪祟作怪,不过是地下沼气作祟,封井画符只是障眼法,真正起作用的是……”
话音未落,管家捧着检测报告匆匆而入:“几位爷,环保局刚送来数据,井底沼气浓度超标七倍。”
万景禾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算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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