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家了,刚才他神情凝重,想着这几天他忙得脚不沾地,还有凌建福给他添堵,好几天她半夜醒来发现他在,早上睡醒人又没了。
凌东言单手抱着儿子,腾出另外一只手牵着她,“烟烟,任何时候,你和儿子,才是排在我心中的首件大事,不急这点时间。”
温热的指腹牵着她的手,聂行烟不再说话,反手一握,跟他十指紧扣,一同进去。
*
铁皮房内充斥了一股尿骚味。
凌建福自以为昨天胡搅蛮缠让凌东言不耐烦了,今天准备故技重施。
但是他没想到,凌东言这次是来真的。
他以为让人割他的舌头是玩笑话,结果那些打手根本就不管他是不是凌东言的亲爹,直接上手,说他要是还想再这里干耗着也没关系。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等凌东言一走,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就拿来了好几把利器。
有剪刀、有长刀片、还有手指粗细的瑞士军刀。
全都擦得铮亮,一字排开,能照出人影。
起初他还有力气挣扎,可他已经年过半百,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是这些孔武有力的打手。
那些人一窝蜂的冲上来,按住他的双腿,又使劲捏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口,铮亮的刀片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就冲到了他的嘴里。
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发颤,拼命的挣扎。
因为他挣扎的太过猛烈,被尖利的刀片划伤了嘴唇。
铁锈味瞬时溢满了口腔。
那一瞬他咬紧牙关,甚至想咬断那些人跟着刀片一起放进来的手指,可接下来,他遭受了更大的折磨。
下一秒,他的舌头被拉出来,被人暴力拉扯,扯得涎水口水一起流,他好几天没刷牙了,那股味熏得人直呕。
那些人不再耽误,举起刀片比着,似乎是在比对,怎样割,才割得利落。
剧痛的撕扯感刺激他的脑门,他想反悔,可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下一刻,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裤裆中间弥漫开来。
他竟活生生被吓尿了。
屎尿齐发,铁皮房里空气憋闷,一股恶臭席卷房间,熏得那些人不住的后退。
一直牵扯他的舌头的手,才被迫放开。
这样他才留的一线生机,没变成哑巴。
“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告诉你们,别割我的舌头……”他又害怕又紧张,舌头被拉得一时缩不回去,说话的时候大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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