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凌东言不躲不避。
良久后,温馨才轻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原先我是对你心存疑虑的。”
“我明白。”
咖啡壶就在旁边,凌东言顺手拿起,又给温馨的杯子里蓄满,“因为我口口声声说对烟烟从十几岁成年后就喜欢,却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感觉像是在对外界卖企业家的深情人设。”
也不怪温馨提防着,毕竟这等拉着发妻装深爱已久的伎俩,他那个薄情寡义的爹早就用过了。
如今凌东言越是这样说,越有依葫芦画瓢的嫌疑。
他这份当众表白的时机恰好又很巧合,刚好是优行遇到公关危机的时候。
这样难免不让人多想。
两人今天避开其他人,本来就是要开诚布公的谈,凌东言倒是实诚,把温馨的疑虑一股脑全说了。
“你非常聪明,又善于拿捏人心,我说句实话你可能不爱听,但从玩弄人心这一项来说,烟烟就不是你的对手。”
别墅门口的花园里,各种颜色的爱莎玫瑰随风轻摆,万紫千红迷人眼,温馨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烟烟就跟这些花一样,开得正艳,喜欢的人就多。”
“但是花要长得好,天朗气清也就算了,万一风急雨骤,也要有人给她遮风挡雨,怕就怕,那些滋润她的风雨,最后也会给她带来苦难。”
“你们凌家,你爸妈夫妻形同陌路,上一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烟烟都了解不够清楚吧?”
“你觉得你能处理干净,但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让她发现,不如你自己坦诚会更好。”
那些陈年往事,看着好像结痂了,伤疤都看不见,但谁只要轻轻一碰,流脓恶臭,根本就掏不干净。
别的温馨可能不清楚,但是凌建福和梁舒意闹得最凶的那几年,恰恰是她在京北混得最是风生水起的时候。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说透。
今天她就是要告诉凌东言,瞒得再好,也是撒谎。
*
凌东言回神的时候,对面的座位上空无一人。
温馨早就已经走了。
午后的阳光本来应该温暖和煦的,他却遍体生寒。
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在别人面前就是小丑。
聂行烟昨天没睡好,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她上楼的时候看见干妈和凌东言去了花园。
远远地看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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