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离危险了,结果,这一次却把自己搞到了性命垂危。
秦华韵闻言,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愿面对这个问题。
陆沉皱了皱眉,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凌盛。
凌盛的眼眶发红,眼中蒙着一层雾气。
“我父亲半个月前出了车祸,命悬一线。”他缓缓开口,算是替陆沉答疑解惑,“妈她着急回去照顾他,结果半路发病,幸好有好心人送她到了医院。”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平复情绪。
随后,他继续道:“当时情况紧急,做了心脏手术,医生说养一个月就没事了。没想到……那边突然传来消息,我爸去世了。”
他独自出国料理了丧事,带着骨灰回了国。
原本想瞒着秦华韵的,可她……还是知道了。
她知道后,不吃不喝,哭了三天,连遗书都写好了。
那一刻,她有了要死的想法。
“结果,还没痊愈的心脏病再次发作,这一次……险些丧了命。”
陆沉听完,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冷冷地笑了两声:“你们可真是伉俪情深。”
秦华韵避开了陆沉的目光,这一刻,她感觉儿子的目光像是一根刺,深深刺进了她的心底深处。
陆沉准备要走,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床头柜,落在那个牛皮纸的信封上。
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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