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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汤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艰难地笑了笑。
“……我这条命……早就该还给你了……你快走……别管我……”
“不!老汤,你不能死!”
顾晨心紧紧抓住老汤的手,眼中满是痛苦和不甘。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个对自己好的人离他而去。
此时此刻,老汤的眼神逐渐涣散,声音越来越微弱。
“顾少……替我……照顾好李霞……还有……小心……林……”
话音未落,老汤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缓缓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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