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了吗?”
傅直浔“嗯”了一声,探过身去便吻住了她的唇,轻轻吮吸。
明舒已经习惯他日渐霸道的行径,便由着他去。
只是在他越来越过分的时候,才伸手按住了他的胸口:“我有事问你。”
傅直浔眸中的情动明晃晃的,可见明舒清亮的眼,不得不道:“说来听听。”
明舒摆正他的姿势,让彼此有一尺多的距离:“景王为何能称帝?”
傅直浔一听是这个,不由有些郁闷:“谁当皇帝这事重要吗?”
明舒看着他,没说话。
意思很明白:你说不说?
傅直浔只能败下阵来:“若是往好的方面评价景王,他想还很多人公道,比如他的母亲,比如曾经的萧家。”
“若是往阴谋的方面揣测,景王也姓‘丰’,他有资格坐皇位。这个位子别人能抢,他为何不能抢?”
说到这里,他语气冷漠,眼中的情动已然褪去。
明舒眉头拧起。
根据书中记载,景王母亲只是一个普通宫女,很早就病逝了。
没有母族庇佑,宫里皇子又多,景王自然不会多受待见。
所以,一直到文宣帝即位,他才被封王,但也只是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
他在工部挂了个闲职,去不去全凭心情。往日里要么去钓鱼,要么走街串巷。
不过在产业一事上,景王倒是经营得挺好。
“京郊的汤泉,可是帝京官员和勋贵最喜欢去的消遣地方。冬日可泡汤,夏日能避暑,春秋还有名家诗会、古董鉴赏会……既能附庸风雅,又可结交人脉,生意好得很!”
她想起了安阳王府老太妃的话,心中一动。
当时只觉得景王经营了个高级会所,可如今细品却是:高级会所经营的究竟是什么?
明舒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傅直浔。
傅直浔回得十分直接:“各方势力,各处消息。”
他嗤笑一声,“汤泉账面上的七成收益,景王都给了文宣帝表忠心。为了收到更多的钱,文宣帝也把那些家底特别丰厚的官员,送到汤泉给景王宰。”
明舒当即听出了这话下的几层意思:
其一,“账面上的七成收益”,所以景王有私账,他实际收到的钱可不止三成;
其二,文宣帝把官员送到汤泉,也等于将官员的秘密送给景王——甚至是白白给了景王笼络人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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