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不过拜师时间短,倒成了辈分最低的。
要么年纪轻,要么入观晚,明舒竟不知问谁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最后,她只能问灵昙:“为何观里没有年长的道长?”
灵昙回:“师父师叔都已仙逝。”
明舒:“何时的事?”
灵昙微微一顿,才道:“十多年前。”
明舒随即便想到了:“跟那场大火有关?”
灵昙知明舒乃钦天监少监,便没有同小道姑那般说辞,颔首悲伤道:“那场火烧得着实大,师父师伯为救我们,没能从火里逃脱。”
“起火原因呢?”
灵昙摇头:“不知,那时贫道也才十三岁,带着师妹几人甚是艰难,无力细查此事。多亏普济禅寺住持相助,才安葬了师父师叔,重新修缮玉清观。”
明舒沉默了下,问道:“当年有几位道长在那场大火里仙逝?”
灵昙面色悲凉:“师父师叔一共九人。”
明舒一惊:“这么大的事,官府没人来查吗?”
“也查了,但没查出什么。”
明舒一时没有说话,她觉得这场大火十分蹊跷。
方才走过的殿宇有烧痕,但没有坍塌烧尽,可见观里的防火做得不差,那为何会一下子烧死九个人?
不合常理。
“呵,报应吧。”一道冰冷讥诮的声音在角落响起。
明舒循声看去,见是两位带发修行居士里的一人。
那妇人瞧着五十多岁,脸色枯黄,眼角、嘴角耷拉下垂,颧骨突出,脸上纹路深重,法令纹很深。
面相极苦,命途想来多舛。
她身边年纪轻些的妇人扯扯她的袖子,低声道:“这是大人,琼娘你别乱说话。”
那叫琼娘的妇人冷哼一声:“我都已经要出家了,官不官的我又怕什么?”
明舒走到她面前:“你为什么说那场大火是报应?”
琼娘不但面苦,连声音都跟刀子磨砂石一般,令人不适:“死的九人里,有个叫缈静的道姑,她害了人造了孽,老天才降下大火。其余八位道长既是被缈静连累,也是替缈静赎罪,才葬身火海。”
灵昙喝道:“你怎可如此污蔑缈静师叔!”
琼娘冷笑,面皮一皱,脸上纹路愈显深重,苦脸又多了一些凶意:“我可没冤枉她!那被缈静残害的女子虽说是个疯子,可也是个苦命人,缈静竟也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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