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有时经过别村,一些小毛孩子,还故意在他面前这么喊。
然。
人穷志短,何况大家说的也是事实。
他纵使有气,也只能心里憋着。
自鹿白十三香厂开起来,他和整个茅塘村,才得以扬眉吐气。
以前去镇上开会,即便是一村之长,也得远远坐在大后头,还是被点名批评的常客。
现在呢,再去开会,镇长恨不能给他弄主席台坐去。
他这村长,所受的待遇也不一样了。
偶尔,还会被喊去市里开会,即便是那样场合,主动来跟他打招呼的,也是络绎不绝,尤其是临近长溪的这几个县。
而茅塘村的,别说面对其它村子。
纵使进了县城去,那也个个的昂首挺胸。
那些商店饭店,一听来客是茅塘村的,眼神都不同了,招待的那叫一个热情!
如此。
“嫁人不嫁茅塘的,娶人不娶茅塘的”也就成了老黄历。
现今谁再喊,茅塘人也不在乎了,毕竟,有了钱后,就有了底气,心境也不同了。
倒是他。
可能以前受得刺激太多、太大,所以,每当提到,心中仍是愤懑。
这时,秦广山则想起的接过话道,“要盖个二层小楼,钱可不老少啊。”
“可不是嘛!但是,他家四兄弟在厂里上班呢。还有四个老的,三个小的,也都没闲着。以前,地里也就那些出产,现在种了草药,多一亩地,一年就比别人家多好多钱。他家可是有十几亩地呢,就这笔钱,你想想,一年就了多少了。再加上他这四兄弟的工资,老大是主任,老二现在当上大组长了。”
两人走上石桥。
昨天,刚下过大雨,下面水沟稍稍涨了点水。
这条沟连着村外小河,所以,也存不了多少深。
刘庆来说着,探头往下瞅了瞅。
马上又往下指着的转口道,“这是河里串过来的吧,看,鱼还不老小哩。对了,大宝之前不是说,要抓泥鳅和鱼的吗,正好,可以带这来。”
“学校那边,上午和下午都要学羽毛球,这会子,正打着球呢!”秦广山往手表看一眼,道,“他啊,念着抓鱼抓泥鳅,是想着以前向河在家时,去河里抓这些做给他和妞妞吃。说到底,是想向河在家陪着。”
“在家陪着啊。”
刘庆来轻轻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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