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染上了赌钱喝酒,和妻子矛盾便多起来,怀上妞妞后,他和妻子便分房睡的。
妻子带大宝睡东屋,他就在西屋睡小床,也乐的如此,那样每天喝酒赌钱再三更半夜回来,直接去西屋,省得和妻子闹气。
妞妞出生时,他才收敛些,把单人床挪到了这屋,好照看下俩娃和妻子。
而等妻子一坐完月子,他就再耐不住,反比之前在外面喝的更凶,赌的更凶,小床也不知在哪天被妻子给腾到了西屋,这不正中他下怀吗!
直至离了婚妻子回娘家,才再次把小床再次搬到东屋。
胡乱想着种种混账的过往,迷糊睡去,隐约听村里公鸡打鸣,他又立刻醒来。
实在是这声音,太新鲜,太怀念了,二十多年在大城市生活,让他几乎忘了什么是鸡叫声。
昨个累了一天,接着洗衣服洗澡收拾院子,忙到后半夜。
其实他还困,外面天才蒙蒙亮,但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干脆的翻身起床,到院里洗漱。
在把西屋翻出的枕套、床单洗净晾晒时,发现其实村子里早起的人,多的是,像眼下,不远处出村子路上,就有对夫妻扛锄头下地经过。
院墙太矮,他看到别人时,人也一眼看到了他。
可能是奇怪他败家子,地都包出去了,还起那么大早干嘛,更诧异他那么大早的洗东西,估计从来没见过这么“勤快”的秦向河。
愣神了下,那男人点头示意,拉着女人走开,一路嘀咕还不时回头瞅,想来聊得不会是什么好话。
秦向河再次下决心,等有钱,一定先把院墙给垒起来。
太没隐私了,倘若昨晚冲澡时来这么一出,他怕是要带着俩娃一起逃离茅塘村了。
大宝、妞妞的枕头,是用他和妻子结婚时的,枕套抹的已不成样子,他重新找两条旧的洗出来,大太阳下,一天就能晒干。
他小床上铺盖,要是有钱,现在就得丢了换新的,可这不是没钱,只能洗了凑合先用着,真不知以前自己是怎么睡得着的。
昨晚躺床上也不全是想事情,小床上这些估计大半年没洗过,他恨不得去重新洗个澡。
院里拉的两根绳,不多会就晒的满满当当。
秦向河忙完又去厨房,将坐在拔凉水里的大骨头汤倒进大锅,一边添柴起火,一边拿面盆来和面。
很感激前世坚持多年亲自动手做饭的习惯,不是施展不开,他都想给俩娃做顿兰州拉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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