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被山风吹一路,头脑是清醒了,身体却不一定跟得上。
前方话音结束,其中一个腰背佝偻的走开,往他家小院而去。
另一个男人站在原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根叼到嘴边,手遮雨点的擦燃火柴,复又立刻将火丢地上碾灭。
佝偻腰男人走到小院门外,磨蹭片刻,而后打开大门。
见此,秦向河借着高高草丛,再次往路口潜近。
整个山村被闪电照亮,继而,变得更黑。
趁着雷声滚滚而来的空档,秦向河如豹子般窜到路上,不想又一道闪电亮起,叼着香烟焦急踱步的男人,恰好转过身。
“向河!”
香烟从男人惊慌张开的嘴里掉下,秦向河迎着脸面就是一拳,而后重脚踢向裤裆。
男人如虾米弓腰,他上去紧接一个提膝,再次击中面门,将男人疼喊闷在口中。
天际雷声消失,四下恢复漆黑。
秦向河喘着粗气,又多揣几拳,确认地上男人真的昏迷,这才松开紧捂住其嘴巴的手。
前世从茅塘村逃离,他辗转流浪许多地方,为口吃的,什么都做过,甚至做过一段时间打手。
孩子被拐,父母也因此遭遇不测,他全然不把性命当回事,每次一有冲突,他总是冲在最前,打的最不要命。
正是这样经历和经验,才能在醉酒状况下,唬住刘大胖两人。
所以,如果不是喝多酒,他也不需冒险放另一个人进院子再动手。
来不及歇息,秦向河起身,猫腰往小院而去。
大半人高的院墙,砌起只几年时间,可因用的是泥砖,加上很长时间没修葺,显得残破不堪,仿佛稍用力就能推倒。
院门是两扇简陋灰木板,门鼻上挂着大锁。
来人并没有费劲撬锁,只用类似铁棍的东西把一边松动门鼻撬起,就进去了。
秦向河心中一禀,寻到一根手腕粗棍子握在手里,然后扒着墙头往里看。
先入目的,是用捡来碎石垒成的狭窄厨房,过去便是三间土墙茅草顶的正屋。
此刻,位于正屋中间的堂屋,半扇门打开着,昏黄光线从里泄出,在门外地上印出一个晃动的高大影子。
“大宝、妞妞,不困了。你爸在我那等着你们呢,去晚了,肉可就没有了……”
堂屋传出的声音,让秦向河如遭雷殛。
即使时隔二十多年,依然听出,说话的正是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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