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句便是道歉。
面对教官,尤其是赵教,商锦宴尤为敬重,她起身相迎,不卑不亢道:“我才应该道歉。抱歉赵教,我没想到是你来找我,闭门不见是我失礼了。”
两人移步到了办公室的闲聊区,一前一后相对坐下。
由于阿术并没有进来,在入座后,商锦宴手一伸,打算亲自泡壶茶。
“不用麻烦。”赵教礼貌伸手,制止了商锦宴拿壶的动作,语气亲和道:“我说几句话就走。”
“好。”商锦宴收手,“赵教有什么事直说就是。”
经这一抬头,赵教才注意到对方某处的不寻常,对此,他有些诧异的蹙眉,“锦宴,你……”
不等赵教说完,商锦宴立马欲盖弥彰的开口,“不小心磕到的……”
刚说完,室内气氛霎时间变得不对劲起来。
凭借“我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的原则,商锦宴面无表情的再次问道:“赵教此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仅此插曲,赵教确实尴尬坏了,他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漂浮的视线努力的不去看对方异常红肿的唇,“我来是想求你一件事。”
“求?”商锦宴抿唇片刻,微微摇头,“这字太重,我承受不起,赵教你还是先说事吧。”
闻言,赵教的笑颜带上了几分为难之意,只见他将一张纸缓缓地展开放在桌面,“我‘所求之事就是‘它。”
凤眸看去,商锦宴并未说话。
而桌上摊开的纸,正是她刚刚所写,能让寒炳阳吃尽苦头的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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