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挂断后电话后,宋挽凝又拨通导演的电话,编了个理由跟导演另外约了时间,便往医院的方向去。
到医院时,项景绅正在单人病房里输液。
宋挽凝气喘吁吁,看着眼下青黑,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的人,有点像熬了很久的活死人,心情复杂问道:“这种状况多久了?”
时力在电话里不好细说,现在把人叫来了,索性一次性说清楚。
“您出国以后,项总就没有睡过完整的觉,硬是熬着挺过了半年,后来视力重影他才就医,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他每天睡觉时间几乎连续不到三小时,经常在半夜惊醒后无法继续入睡。”
“项总一直在暗中介入心里治疗,全靠药物控制睡眠时间,有时候半夜项总还在等您的消息。”
“他最初会出去应酬,尽量可能多认识一些人,尽管以项总现在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去结识谁,但他说,也许会遇见曾经见过你的人,想方设法挖点消息把你找回来。”
“后来医生严格限制他喝酒,酒精对身体伤害很大,尤其是干预治疗阶段,用医生的话来说,继续喝酒就是用剩下的命在赌,说不定哪天就突然永远沉睡了。”
“项总害怕发生最坏的情况,开始遵医嘱,不喝酒不应酬,每天准点服用助眠药物,觉是能睡了,但是长久服用,身体必然出现的抗药性,身体总有一天会支撑不下去。”
一个人完全没有社交和放松娱乐,工作岗位和家里两点一线,偶尔睁着眼睛到天亮,宋挽凝曾经也过过这样的生活,但项景绅不同的是即便他一天工作再疲惫,回到家里仍然无法入睡。
人活生生熬着,夜晚里的每分每秒都在感受痛苦。
宋挽凝无奈叹气,看着陷入深度睡眠的人,心脏揪着疼,反思当年是否不该不告而别。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