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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睡特别得舒服,半路被人打搅心情自然不好。
项景绅坐在床边,低低哄着她:“吃饱再睡。”
宋挽凝揉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
“!”下意识裹紧睡袍,“你怎么不叫醒我!”
项景绅瞅了眼她有些夸张的动作,无所谓道:“不用大惊小怪,我们不是早坦诚相待过。”
他顺手端起汤碗,想喂她吃。
宋挽凝坐起来,连忙拒绝:“我自己来。”
她没有待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掀被下床,坐在主卧的沙发上开始吃。
一边吃,项景绅一边蹲在地上给她涂药。
脚搭在他膝盖上,掀开睡袍,露出膝盖,他用指腹代替棉签,沾取了药水,涂的十分小心。
不止脚踝,腿上其他磕磕碰碰的淤青也照顾到了。
把她从浴缸捞起来时,特地全身检查了一遍,哪里有淤青他记得清清楚楚。
有人伺候,宋挽凝懒得操心,专心填饱肚子后,药也涂完了。
项景绅没有让她干一点活,像个优秀的保姆一样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把宋挽凝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