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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病房,徐芸闭着眼躺在被窝里,身上连接着监测仪器。
宋挽凝轻轻坐在床边,紧握她放在外面的手。
此刻摸到人才心安。
经历十年抑郁症折磨,前两年从中度抑郁转重度,徐芸也从二十几年前文工团独一无二、光彩夺目的首席,变成现在白发稀疏,面无血色的“人形-骨架”。
病房里唯一的声响是床头的心率监测仪,上面规律的声音预示着病人心脏跳动的频率。
阵阵后怕袭来,等宋挽凝缓过神,下半夜快要结束了。
冰冷感袭卷全身,大冬天她出了身汗,贴身的睡衣冷冷的。
出门也只来的及裹一件羽绒服,裤子没换,鞋子也穿成左右脚不一样的运动鞋款式。
一晚上没休息,还要继续白天的工作。
大清早,保姆车内。
“你睡会吧,今天估计收工不会早。”宋挽凝眼下乌青,经纪人付超担心她录制时没精神。
坐同辆车去录制节目的演员严坤扭头看了眼宋挽凝,“你昨晚没睡觉?干嘛这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