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知道刚刚在里面两人做了什么。
虞江寻觉得短短两天的时间,自己该丢的脸都丢尽了。
她快步回了清宁宫,照着铜镜看的时候,脸色差到了极致。
做他的皇后,代价就是天天被他压制着欺负。
萧承熙处理完了事情,很快就踱着步回来了,看见虞江寻那仍然红肿的嘴唇,假惺惺地问:“还痛吗?”
虞江寻顺手将他的枕头丢了过去,绷着脸说:“今晚你必须去隔壁屋子睡。”
“我不。”
拒绝的格外干脆。
虞江寻呵笑一声:“要么你,要么我。”
见她态度坚决,萧承熙整个人像焉巴了一样,不复方才在金銮殿堵着她亲的那么凶的样子,低声道:“好吧。”
当晚,萧承熙主动拿着枕头,三步一回头地出去了。
见他走了,虞江寻躺在榻上,霸道地一个人占据了一整张床榻,睡得格外自由,想怎么翻身都可以。
深夜,虞江寻有些冷,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蜷缩成一团,靠在里面睡着了。
萧承熙拿着枕头,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今晚守夜的人刚好是茯苓,她看见萧承熙手中的枕头,心下了然。
曾经他还是太子的时候,茯苓还能说几句话义正言辞地拦住他,可现在......他是陛下,虞江寻又是皇后,两人要睡在一起实在正常。
而且,茯苓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拦住萧承熙。
于是,她摸了摸鼻子,默默让开了。
萧承熙脸色缓和了下来,轻手轻脚地将门推开。
今晚月色不错,借着微弱的月光,能勉强将屋内的情形看清楚。
他走到床榻边,就看见一个小鼓包缩成一团,睡在靠墙的那一边。
萧承熙多看了两眼,将枕头放下,轻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将手往前探,摸了摸虞江寻附近的床褥,果真一片冰凉。
春天尚未来临,外面还是冷的,尤其是半夜炭火烧没了之后。
他无声叹息,往前挪了挪,轻轻从身后拥住了虞江寻,动作格外的轻,生怕把她吵醒。
虞江寻睡得很熟,一无所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两人的身上都热了起来,她不再蜷缩着身子,终于舒展开了,无意识地翻了个身,随后自然地窝在了萧承熙的心口处,脸一定要紧紧贴着他的衣服。
萧承熙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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