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指掌。”叶檀英皮笑肉不笑,“就是不知这深更半夜的,意欲何为?”
“王兄多虑了,你素来坦荡,出门不避人,你在哪里,一问便知,倒也不必担忧我派人跟踪。”叶垂云自顾自地坐下,从食盒里取出一套青瓷酒具,“带了新酿的梅子酒,趁着夜深,同王兄说说话。”
酒液注入杯中,泛着淡淡的青,叶檀英没动,目光在叶垂云面上逡巡。
叶垂云面无表情,他素来都是这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只是饮了酒,以示无毒。
“两位殿下——”闫世恒拱手道,“既然有要事相谈,下官先行告退。”
“闫大人请留步。”叶垂云亲自给他斟了酒,“说起来,刑部最近办的几桩案子,真是漂亮,尤其是刘昌林这一桩三法司会审的案子。”
闫世恒脸色一变,叶檀英骤然喝道:“有话直说!”
房中烛火猛地一跳。
叶垂云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抽出几张纸来,在案上徐徐铺开。
叶檀英低头看去,竟是一份名单,每个名字后面都缀着官职,其中大部分人,都甚是眼熟,是自己的党羽。
“这是?”叶檀英佯作不解。
“怀王叔安插在朝中的暗桩。”叶垂云指尖点在一个画了红圈的名字上,“比如这位礼部员外郎周显,表面是闫大人的门生,实际每月他的夫人都会与左怀书的夫人相会,传递消息给他,而他们每个月也会秘密碰头。”
闫世恒面色发白:“殿下可有实证?这周显是我一手提拔的!”
“你刑部出身,极擅断案,要实证就自己去查。”叶垂云不动声色地道:“而且,我可以以亡母之名发誓,刘昌林与我,与徐清,毫无关系。”
叶檀英看着那份名单,越看面色越凝重,他听得懂叶垂云话里话外的意思,“你是说,刘昌林也是怀王派来的?那温徐清是如何做到滴水不漏,反而让刘昌林赔了夫人又折兵?”
“很简单,因为凌霜书院那个徐闻也是怀王的手下,是他指使攒竹伤了徐清,我们早有提防罢了——”
叶檀英脸色顿时很难看,一直以来,他和母后都将徐闻视为心腹,徐闻失踪之后,他们还寻了他许久。
“徐闻与侯府的秦氏、卫国公府的刘氏都是野鸳鸯,打得就是鸠占鹊巢的算盘,两位夫人以为徐闻在我们手里,把压箱底的话都撂了,说徐闻真正的主人,并不是皇后娘娘。”
闫世恒的嘴巴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叶垂云这短短几句话,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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