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杯,还,还让她趁着牵出去喂狗的时候,取了钥匙进去,就当,就当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叶垂云眉间微蹙,老许轻声道:“府库有三班人,负责不同的东西入库,他拿了红玉如意后入库,就不算是损坏,陈——那位姑娘进去拿了别的东西,自然会算在其他班次的头上,他是想着丢了的东西是别人入库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原来如此。”叶垂云轻声道。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玩意!”老许骂道,“拖下去,等殿下发落。”
家将们应了一声,将小厮拖去了门外,留下了一路水渍,竟是怕得尿了。
待小厮被拖走了,叶垂云将目光又投向了柳明,“你说你与陈姑娘有私情,有什么凭据,保不齐是你拿住了陈姑娘什么把柄,逼她帮你到王府偷盗?”
陈林立即附和道:“对对对!殿下所言极是!”
柳明颤抖着手,缓缓解开外衣,从里衫腰间处解下一条藕粉色汗巾,那汗巾上绣着精致的并蒂莲,还带着体温与血迹。
“这是今日,双双从她身上解下,亲手为我系上的……”柳明声音哽咽,“她说,今日意义非凡,是我同她逃出生天的日子,这是她给我的贴身信物.……"
叶垂云微微侧脸,韩杨将汗巾从柳明手上接过,递到陈家婢子的眼前,凶神恶煞地道:“看清楚,是不是你家姑娘的东西,敢说假话,今日就将你打死在王府!”
那婢子哆嗦着看了汗巾子好几眼,结巴道:“是,是的,荷花下还绣着小,小鱼。”
果然,展开了,在那荷花之下,有六条小鱼。
事已至此,院中一片死寂,陈林浑身发抖,陈夫人则昏倒在婢女怀中。
“王爷!”柳明重重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草民自知做下此事,前程尽毁,罪该万死,但求死个明白,双双她……我与她相好一场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叶垂云凝视着那条染血的汗巾,缓缓道:“你可知道,陈姑娘已经同人定亲了,不日就要嫁人?”
“我知道,可,可她说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她是不愿意的啊!”
叶垂云沉默着饮着茶,倒是怀王笑出了声,“真是好笑,她为什么不愿意?她是京兆府尹的女儿,自然是要门当户对嫁入权贵之家,你这等穷小子,玩玩罢了,还真以为她对你有什么感情不成?”
柳明如遭雷击,猛地抬头:“什么?不可能!她明明说……明明说这世上只爱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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