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也是你配嚼的?”
盛锦深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拿腔拿调地道:“是啊,我就是个低贱货色,比不得陈姑娘高门大户,自然也不配听王爷公主的是非,可是太后非要说给我听,我有什么办法?下次太后再说,我就和太后说说,你老人家可别再将这些事告诉我了,陈大人的千金可是说我不配听呢!”
盛锦深这一席话,明显是记了仇,虽然她的确出身低微,但人人都知道太后对她极亲近,就连宫里的嫔妃们,对她都是极近拉拢讨好之意,侯爵高官府上的夫人就更别提了,哪一个都与盛锦深走得极近,巴不得让她给自己做些好看的首饰,能引领风潮。
真论起来,出身比盛锦深好很多的陈双双,却和盛锦深压根不在一个交往层次里。
果然,有人同陈夫人交好,立即出声,给了陈双双一个台阶:“贤侄女,大家都在听盛掌柜说趣事呢!你安静些吧!”
陈双双咬着唇,真是恨极了,但盛锦深抬出了太后,她也不敢再出声。
“盛掌柜,接着说啊!”
“嗨,也没什么了,之前殿下一直拖着不议亲,其实就是温侯不愿意温二姑娘早嫁罢了,而且陛下也答应过殿下,殿下的婚事可以自己做主选,所以啊什么侧妃不侧妃的,殿下心里早就认定了温二姑娘一个人,侧妃之说也不会再有了。”
“哎,王妃得殿下为夫君,真是人生无憾啊!”也不知是谁感叹了一句,在场众人便都暗自喟叹着附和了,在座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夫人们,哪一个家里不是三妻四妾一地鸡毛的,无不羡慕着温云沐觅得了一位好郎君。
“只可惜啊,王妃身体确实不太好。”盛锦深遗憾地叹了叹,“上次在那位的婚礼上被纵火、还有小侯爷受重伤的事,似乎是惊吓太过了,而且侯府也不太平,就——”
温家这一年多来的动荡,一直都是京中舆论的中心,无论温家怎么否认风言风语,但秦氏卷财私逃被杀,温云婉身死,温徐铭失踪,都是板上钉钉的事。
众人不由都叹了叹。
一场宴席,自然是吃的吃,玩的玩,躲清闲的躲清闲。
身为主人家,温云沐陪着吃了顿饭,就躲到花园里和离黎黎说话去了,天气渐冷了,两人穿着斗篷笑笑闹闹的,一个不防,和离庚白走了个脸对脸。
“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都说唐王府的花园好看,不看看不是可惜了?”离庚白看着面前的两位姑娘,披了两件大红金线斗篷,方才又在打闹,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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