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死了?
那日他并未看到女子的尸体,只是看到左邻右舍张罗着抬棺埋人,而棺材中有一股尸臭味,他才断定是那女子在棺材里,可他嫌晦气,并没有开棺验尸,只是让家丁抬出去埋了,以便之后状告温徐清的时候,能找到尸体所在。
若说没有尸体,难道是被人掉包了?
刘昌林大跳起来,他指着温云沐,嘶吼着:“就是你,把尸体换走了,把这血衣放在里面栽赃我!”
温云沐却不理他,只神色寡淡地望向谢晋灵,慢条斯理地说:“既然刘大人提供了他的证据,那我也找了个人证来,人已经来了,请容我的侍卫带人上来,听此人分说。”
“好!带上堂来!”
屋外,周培带着两个女子走进来,一个是个老妇人,另外一个是个年轻女子,但形容枯槁,憔悴不堪。
刘昌林一见那妇人,便如同见了鬼一样,他凌空指着那妇人道:“你你你,你果然没死!”
在场诸人心中不由一惊,而那妇人和年轻女子行了礼,自报家门,竟一个是攒竹的母亲,一个是攒竹的妹妹。
妇人未语泪先流,还没开口说话,就先上去揪住刘昌林一番厮打,哭喊着,“你这个黑了心肠的狗官,为了构陷小侯爷,你将我儿卖入勾栏,让她受尽折磨——”
衙役们非常有眼力见地上前将妇人拉开了。
谢晋灵一拍惊堂木,呵斥道:“三法司问案,堂下妇人岂敢撒泼?本官先问你,你说刘昌林构陷为温徐清,速将具体内情一一道来!”
那妇人哭得极其伤心,先是絮絮叨叨将自己凄惨的身世讲述了一番,原来她便是王家镖局的主母,攒竹是她的长女,在侯府做婢女,而夫家是做镖局的,虽算不上什么富贵人家,倒也是不愁吃穿,只可惜在跑镖过程中,遇了匪徒,才导致家道中落。
谢晋灵等人也不打断,只让她没完没了地哭诉着,倒是年轻女子上前揽住了她,低声道:“娘,给大人们说说这狗官的恶行!”
“呸!”妇人啐了一口,她年纪虽大,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几人听了好一阵子才明白,原来家道中落后,她带着次女流落在外,是侯府的人给了她们一些钱安身立命,娘俩便靠着给人缝缝补补过日子。
有一天,刘昌林带着家丁找到了他们,不由分说就抓走了她女儿,要她口述,写了一封诬告信,说小侯爷打死了长女攒竹,并杀了她全家。
妇人抹着眼泪,道:“这姓刘的抓走了我姑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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