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那里有手工刻上去的两个蝇头小字,“这是这块牌子主人的名字:徐长凯。”
“这个东西,反而弄巧成拙啊!”温云沐叹道。
屋中三人,都是老练至极的,便是他们自己来策划这一场刺杀,也不会留下证据,现场留下证据,除极个别是阴差阳错外,大部分都是为了将祸水东引。
“这件事,不是西北军做的。”白虹道。
“的确不是。”离庚白将牌子推到温云沐面前,一语双关地道:“整件事有两个目的,截杀你不是假的,有机会他们一定会除掉你,把牌子留下,若你不死,就是递了把刀给你,若你死了,就是递了把刀给殿下,以它为名,可以捅向晋王。”
“真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温云沐冷笑着。
“对,显然这个人不待见殿下,也不待见晋王,杀了你卸了殿下的一条胳膊,嫁祸晋王绝了他争位的念想,从而还会让温侯恨他入骨。”
“这个人也许就是我们一直追查的幕后之人。”
“为什么这么说?”离庚白问。
话到此处,白虹便知趣地离开了,她一走,温云沐敞开了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今日去的那家,姓邹的,是个清流。”温云沐长身而起,将窗户推了个缝,一股夹杂着泥土气味的潮湿感扑面而来,一场秋雨一场寒,让刚刚暖和起来的温云沐又打了个寒颤。
“离大哥,我认为有人在刻意加剧晋王和殿下的矛盾。”
这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晋王和唐王目前都没有准备好,仓促起事未必就能分出个高下来,如果再被人在其中浑水摸鱼,大有可能会两败俱伤。
“在皇家,能够参与这场斗争的人,很少很少,能得利的,都值得怀疑。”离庚白说着话,看到了圈椅上搭着的斗篷,他的手指动了动,又收了回来。
温云沐说的很清楚,她可以理解他将她放在心中,但也要他的心和言行,在合理的边界内,现在能为她披上衣衫的,应该是另一个男人。
“离大哥,我一直怀疑怀王。”
“怀王?”
“对,可我又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之前我问过殿下,说如果晋王和他都不在了,谁继位,殿下回到说是怀王,陛下铁腕手段,本来亲近的王爷就没几个,在京的只有怀王,而其余各地的王爷们,有能力起兵的,都已经成了一方的土皇帝,比如成平王,完全没有在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去早造反的必要,没有能力起兵的,恨不得龟缩起来过平安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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