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先生摇了摇头,扶着长须说道“据我所知,南柯堂待马晋风为上宾,美酒佳肴般伺候,谈何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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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一听,呆滞片刻,胸中怒意又空毫无着落,他不免失了神“不…不是杀害?那…那马叔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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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终正寝,含笑而去。”荀先生欣慰着笑了笑,“马老好福气啊,不仅无病无灾,膝下的养子也重现人世,老夫倒是羡慕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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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终正寝…”萧衍听了,嘶哑着吐了一口气,“不是被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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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害他,马老在吐谷浑过得不错。”荀先生饮了口茶,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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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连个仇人也没有么?”萧衍恍惚般看着周围茶客谈论着什么,模糊间见到周围路人你来我往,心中却是空空荡荡“这些年...唯一支持我活下去的理由,便是把马叔和余炕救回来,再回西州过那从前的日子...”他此刻仿佛失去了走下去的理由,双手不住害怕得颤抖起来,头也沉沉摆动“我...我该怎么办...”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日鹤归楼之变的场景,自己无依无靠,不知今后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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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荀先生看他像失了心智,当下沉声喝道“这已经五年半过去了,你也快二十岁的男子了,怎的能如此哭哭啼啼?马老在天之灵,怕也不得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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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被一声大喝惊醒过来,耳朵渐渐能闻,目前缓缓能视,他赶忙伸手摸了摸脸颊,却是丧泪满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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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那日选了余炕,而不是你,你应该知道为何。”荀先生摇头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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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叔...马叔不愿我被抓去南柯堂...他想让我好好...好活下去。”萧衍似乎想起什么缓缓答道,也是明白了马晋风的苦心,眼泪却是不停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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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马老便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荀先生点了点头,欣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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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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