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歌就离开了她的家。从小不能把父母的照片带在身边,甚至还要借用别人家户口本来隐藏她的身份。
好在小姑娘健健康康的茁壮成长了。
沂歌抹了抹溢出眼眶的泪水,抬眼望向王教授:“抱歉,有些失态。”
王教授摇了摇头,递给她一张纸巾:“没关系,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见沂歌要张口,王教授率先说:“你可以叫我王姨。”
沂歌从善如流:“王姨,您找我是有什么想要告诉我吗?”
“是。我被省大特聘为客座教授,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联系我,我多少还是有些能量的。”王教授脸上的笑容很温暖,让沂歌心里不自觉信任她,“你小的时候我不能把你接回去,否则你也不至于有那样的经历……”
沂歌摇了摇头:“没关系的,那是生活给我的历练,后来其他长辈们也对我诸多照顾,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那怎么一样呢。”王教授抓着沂歌的手,有些欲言又止。最后王教授转了话题:“你如今工作怎么样?是当了警察吗?”
会在警局参加的培训,王教授自然而然的以为沂歌是当了警察。
谁知沂歌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了几分一言难尽:“我是隔壁神联办的,我们人少,就安排过是来蹭课。”
蹭……课?
王教授有些蒙,培训还用蹭的?
“我工作挺好的,王姨不必担忧。”沂歌笑得很轻快,“我的生活也很好,听说从前有些事情可以解密了,大概以后我也会过得轻松很多的。”
王教授迎着沂歌的笑脸,放下心来,看她能笑得这么轻松,想来确实过得不错。
沂歌和王教授多说了一会儿话,又邀请王教授回家吃饭,但王教授另外有事不能成行,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以后经常联系后,沂歌才慢悠悠地离开了警局走路回家。
回家路上,沂歌脑子里一直如走马灯一样放映着母亲刚刚过世那段时间自己的生活,那时候虽然年纪小,但也已经记事了,她记得母亲的葬礼过后她就被小姨一家接走了。
小姨是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在世长辈,小姨家里还有一双儿女,是她的表哥表姐,家庭条件并不算好。她本以为小姨接走她是为了帮过世的姐姐照顾孩子,却不曾想她和小姨夫只是想拿到爸妈过世留下的那笔抚恤金。
沂歌没有忘记拿到抚恤金的那天,小姨夫妇对她的态度完全转变了,嫌恶、憎恨、轻慢,轻则咒骂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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