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沂歌扬眉,脸上的好奇更重了几分,抬脚就要往前走。
男人赶紧拦住她,又怕张闯报警,勉强地赔笑:“两位,就当给我们村一个面子,避一避吧。”说着,男人似乎下定了决心,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塞给沂歌和张闯,“让两位绕路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点钱就当是赔给二位的油费了。”
沂歌把红包推回去,脸上依旧挂着天真的笑容,“大哥您误会了,我在城里长大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别人做法事,实在是机会难得,您让我过去看一眼,就一眼,我保证不出声,绝对不会打断你们仙……仙姑那个的。”
“这……”男人显然有些犹豫,现在的年轻人大多不信邪,做法事最忌讳有人瞎说话,万一这两个外乡人不懂事坏了他们村大事,他们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后果可全是他们村自己担着啊。
沂歌的视线往人群中蹦蹦跳跳的妇人那边扫了一下,又听她咿咿呀呀地唱了两句听不懂的词,递给张闯一个眼神。
张闯会意,上前也把红包塞回去给男人,挡在沂歌身前和男人你推我往地打太极。沂歌趁机钻进人群之中,如游鱼入水,一下子找不到踪迹了。
男人顿时急了,赶紧追上去,但又怕惊扰了仙姑做法,不敢高声嚷嚷。
此时,仙姑忽然抄起立在案台前的一把木剑,挽起一个剑花在空中舞得风生水起,招式力道一样不缺,一看就是练过的,人群中立刻爆出了几声压抑的叫好声。
仙姑没有理会这些人群响动,径自一剑插上一叠黄色符纸,端起一碗水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含上一口水用力喷在空中,手上的木剑和黄纸再度翻飞起来。
不消半分钟,有人看到飘落在黄纸上沾了红色的痕迹,木剑上也有不少血痕,在越发暗沉的天色下显得分外渗人。人群中立刻有人惊呼出声,更有胆小的妇人已经腿软到需要旁边的人搀扶才能站稳。
“吾那恶鬼,急急如律令!”仙姑高呼一声,又是一阵舞剑、喷水交织,等她再次停下已是两分钟后,她大汗淋漓地收了木剑,恭恭敬敬地把血迹斑斑的木剑插上香炉,这才擦着汗对四周的村民说:“恶鬼已除,大家可以放心了。”
此时大家纷纷松了口气,又不约而同地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向角落里早就哭得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木讷女人,她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大的小男孩,脸色愤慨地咬着嘴唇,眼眶通红地瞪着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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