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
大半夜的,什么玩意敲她窗子?
沂歌望向窗外,黑沉沉的夜晚窗外一片空荡,她挠了挠头,觉得自己又开始做梦了,走下床打开了窗子。
窗外,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鬼飘在半空中,怀里抱着她被长发遮盖了脸的脑袋;一个浑身破破烂烂的男鬼把自己的腰拧成了一个麻花,脚尖朝后脸朝前;还有一个背着龟壳、顶着一头水藻一般绿色头发的小鬼趴在玻璃上扯自己的舌头,把舌头伸得老长,跟恐怖故事里的吊死鬼一般。
嗯,想不到时隔多年,她又开始梦到古灵精怪了。
行吧,就当是重温童梦了。
“什么事?”沂歌好脾气地靠在窗边问。
外面的三个玩意被她问得一愣,麻花鬼最先回过神来,朝沂歌伸着手,嘴里发出幽怨的声音:“我好惨啊,我扭成这样了……”
嗯,是挺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楼梯上磕磕绊绊跌下来过,这年头噩梦为了吓唬人还是挺有想象力的嘛。
不愧是她做的梦,与时俱进还接地气,完全跟上了世代发展的脚步!
“说重点。”沂歌不走心地打了个哈欠,她在梦里的耐心一如既往的不太好,这几个可不要挑战她的底线才是。
麻花鬼被沂歌打断,节奏一下就乱了,磕磕绊绊半天都没说出后面准备好的台词。
沂歌叹了口气,真是的,一点也不专业,她白期待了。
沂歌移开目光,视线落在白衣女鬼身上,朝她友好中又带了几分挑衅的挑了挑眉,仿佛在问:你有啥想说的吗?赶紧的!
白衣女鬼清了清嗓子,说出来的内容与麻花鬼别无二致:“我好惨啊,我的头都掉了……”
尖细的声音像是从缝隙里挤压出来的,带着一种令人头皮一紧、牙关一酸的感觉,跟尖尖的指甲刮在黑板上发出的尖锐摩擦声有得一拼。
沂歌平生最烦这种声音,登时忍不住一把薅住了白衣女鬼的头发,毫不犹豫地把她的脑袋按在身躯上,还用力的往下压了几下,左右拧了拧确认不会掉下来了才收回手。
“继续。”
沂歌的指令已发出,可白衣女鬼已经被她的操作骚到忘词,当场卡机,口中只剩下仿佛卡带一般的声音:“了,了,了,了……”
唉,又是一个心理素质不行的玩意。
沂歌好心地伸手把她的下巴合上,避免卡带的场面继续下去。
不等沂歌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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