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窃笑几声,那国子监的学生又吹嘘道:
“这事我听着倒也像是真的,礼贤下士,怜贫惜弱,那都是给外人瞧的门面!你们以为这清风楼,在咱这大乾开的到处都是,是为的什么?那位王爷再是厉害,又能受用几人?真当着就是一处秦楼楚馆不成?”
一旁几人都听得入神,伸长了脖子等他的后话,这监生的虚荣心便大大满足,面上显出几分嘲讽的神色来,拿筷子轻轻敲了敲杯口:
“要不是我族叔乃是中军里头的将军,这事连我也难知道,你们看这销金窟,寻常人都进不来,出入多朱紫,来往皆顶戴,以这些女子为饵,不正好用来结纳权贵?这里头什么心思,你们还不明白?
若非如此,这般尊贵的人物,若真少了银子花用,自然有无数的人愿意给他,又何必有此雅致,专挑了这一门营生,说起来可也不是那么好听的....”
同桌其余几人皆吃了一惊,被这话里暗藏的意思震的一时说出不话来。
水溶再听不下去,猛的将筷子拍在桌上,面上由青转白,继而又转为一片紫红,额角都蹦出青筋来,全不似平日里那般温和。对坐的李隆赶忙安慰道:
“此不过市井之言,不足为信,世兄不必介怀,随他去就是了。”
水溶面上强作镇定,深深的出了两口气,抱拳施礼道:
“殿...李兄勿怪,实在在下修养不足,骤闻此中伤之语,一时失了体统。”
李隆自然连忙表示无妨,也皱眉道:
“这流言起的蹊跷,世兄可知是从何而来?”
水溶喘了两口气,声音还因方才的惊怒而有些微微发颤:
“此等恶语,岂是无端而来,必是有人刻意捏造!叫小王看,若非...那位殿下有意与小王顽笑,只怕就是与薛家的案子脱不开干系了!”
李隆摇头笑道:
“我那位兄长,虽读了不少的书,却不是个能有这番心思的,更未必有这番能耐...到底是战无不胜的将军,果真是将军法运用的出神入化,这一番混淆视听,偏偏又润物无声,竟摸不到半点跟脚。”
水溶面沉如水,起身焦躁的踱步:
“小王也以为如此,不瞒...李兄,此流言方起之时,府中管家便已报知小王,小王那时就叫人暗中查访,孰料这流言却似野草蔓延,难觅源头,不过几日功夫,竟已是人人都在...
这厮未免太过无礼!李兄与在下屡次意图与其结交,一片善意,他纵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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