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思衡给拿住了话头。
史鼎也暗皱眉头,本自颓唐,不欲开口说话的,然若史鼐得职,对两府皆有好处,终究一笔写不出两个史字来,也忍不住道:
“衡哥儿深得圣心,朝野悉知,何必这般见外,以往各自忙碌,或许走动的少了些,既知如此,日后自然多多来往,相互扶持,方才亲旧故交相互扶持之理
眼下兵部大半出缺,我兄弟二人欲报国恩,正思在兵部效力,衡哥儿若愿搭把手,何不在陛下跟前美言一二,以衡哥儿的圣眷,想来不过是惠而不费之事,还望衡哥儿成全,倘若事成,定有报答。”
史鼎不愿再拐弯抹角的试探,径直道明来意,话说出口,不单史家众人面色期盼,贾政抚须沉吟,缓缓点头,贾赦神色稍动,眼睛半眯,贾琏低头饮茶,表情寡淡,连贾母也探了探身子,姿态有些惊奇。
林思衡心底嗤笑不已,面色疑惑道:
“以二位侯爷的能耐地位,若欲向兵部问职,只管上书直言便是,陛下自有圣裁,想来各司郎中主事,料也不难,何必问我?”
史鼐抢话道:
“衡哥儿这说得什么话,我史家祖上也是开国肱骨,我兄弟也俱有侯爵在身,何等尊贵?若为一郎中,岂不遭人耻笑?
既兵部尚书侍郎一并出缺,我等所求,尚书便罢,最少也得有个侍郎的身份,任一部之佐官,才算匹配。只要衡哥儿愿意成全,自有厚礼相赠,金珠美人,绝不会少了。”
贾母听得脸一黑,狠狠盯了史鼐一眼,林思衡也笑道:
“保龄侯所求太大,在下功薄德浅,实非我所能及,此等要职,或许也只有内阁诸位大人才能谏言一二,若叫我说,二位侯爷还是径直上书,恭请圣意就是了。”
史鼐怒道:
“不过只要你说上几句话,小事一桩罢了,何故推三阻四?莫非真不念两家世交之谊?”
林思衡面上笑意也寡淡了些,扬眉道:
“倘若真是小事,在下自不敢推拒,然一部之佐官,何等贵重?在下岂敢胡乱置言?至于说什么圣眷在身,更不过是无事之辈虚言编造。
前日顺天府通判傅试获罪,在下不过稍为其辩解一二,已引来陛下降责训斥,又罚没了三个月的俸禄,世伯也是知道的。
一介六品通判尚且如此,在下又岂敢对一侍郎之任说三道四?侯爷寻求于我,实是缘木求鱼。
二位侯爷既有真才实学,正该堂堂正正去求圣恩,也可堵住天下文臣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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