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可以当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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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觉得，在他们以为可以重夺荣光之时，被他们倾尽全力培养的好苗子，给反插一刀，更有报仇的爽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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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呵”了一声：“你就这般确信，你能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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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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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朝廷置科举选拔人才至今，也不过出了百来位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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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挺直了脊背，未见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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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家既然能做出这种以庶充嫡之事儿，可见门风之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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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了声：“所谓的清名之下，怕是藏着无数的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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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我不能在高中状元，平步青云，也可以有其他的方式，灭章家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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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就不想看看，那些人面兽心的东西，罪证被揭露时的丑陋嘴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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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笑笑，像是被人勾起了兴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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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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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满面诚心的臣服拜倒，以头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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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盯着人瞧了会儿，故作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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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考验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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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脚踩在少年头顶，语气轻佻：“你想要做我的狗，总得让我确定，你这条狗，不会咬完了章家，又来咬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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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摊开手，一团黑气在手心凝聚，最后浓缩成一颗黑色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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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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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脚下的少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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