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澹应了一声,抱着她不动,喘了好一阵才起身,“我来整理,没事的。”
可是她帮不上他耶。
用温水清洗,毛巾擦干,换上干爽的内衣裤,直到重新窝在床上,她做的仅仅是换了根棉条。
她衷心道:“我只知道爱能克服远距离,没想到爱也能克服洁癖。”
何况他的性器还在勃起状态,她每说一句话——懒洋洋又带点轻佻的语气,就让他跟着一颤。
“我?我什么,问我对你的感情吗?先生不知道吗?”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