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手臂,干涸的血迹松动了,微小的分子抱在一起滚落,皮肤上剩有细细的难以辨别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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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浴室直接扑在床上,任由身体陷入床垫,凹陷出滑稽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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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她突然从床上鲤鱼打挺坐起来,给刚换好睡衣的罗澹造成了些许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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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今晚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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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没舍得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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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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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时发生了尴尬的事,白天花费很多心力处理工作和学习知识,下午遭遇公路历险,晚上对名利场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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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久违地感到疲惫,更别说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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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的身体很有活力,是精神先一步撂挑子了,因为过度思考头痛欲裂,刚才迷迷糊糊喊了句“医生”,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在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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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冷汗混合着未干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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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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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揽入怀抱,放倒,平躺在床上,盖上不薄不厚的被,其他人的气息环绕在她周围,她不太喜欢,却有点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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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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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分不清,罗澹是想通过这层关系把她永远绑定,还是真的甘愿先成为输家,亦或是误判了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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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小时候——挺小的时候,大概六七岁,苏南瑾询问她一道情景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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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合作与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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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滔滔不绝,认真分析了双方的筹码,自信地将理论上的成交法作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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