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袋】4.移动靶（顾泽童年线补全）

怀里，显然不能替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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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练的装弹、上膛，一枪打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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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啼叫声传来，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朝地面坠落，“啪”地摔成一滩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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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会长看他的眼神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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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总之他感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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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许打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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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女士被枪声惊到，酒醒了大半，瞪了他一眼，对苏会长解释道：“别见怪，这臭小子从小就不太爱说话，下手狠，等我回头好好教育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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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女士当然不会处罚他，还让姜旭把那只鸟捡回来煲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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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段时间，顾女士早出晚归，经常不见人影，偶尔回来陪他吃顿饭，神秘兮兮地说办了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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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记忆到此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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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幕，是铺天盖地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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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顺着斜坡滴滴答答地淌，汇聚成溪流，一具具尸体横在院子里，堆起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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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张面孔都是他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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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一枪致命，有的被千刀万剐，那些热情的喊“小少爷”的声音，永远不会再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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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他甚至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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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一条白布，盖在顾女士和姜先生身上，白布垂下去的边缘浸在血泊里，红得像要剜走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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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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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两具破碎的尸体前，双手举枪，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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