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又喝了几口水,说道:“仓,你跟风雅他爸、还有辰昌,闹矛盾了?孙鹏飞他们,可是猜测,是你告了他们啊?我当时就说不可能,不是你吧,仓?”说着,一把抓住了王满仓的手,两眼直直的看着王满仓,一个小时候,自己当成儿子一样养大的男人。
王满仓没有接田桂兰的话,摇了摇头,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斜靠在田桂兰身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把吴三中推到最前台的被告席,接受审查,把自己推到得意的原告席上,揭露问题,而且揭露得如此深刻,绝非是轻描淡写,更不是一事一议,而是综合性的,涉及田县整个官场的,意欲引发地震的告发。此人,绝非是单纯的小人,他的目的,也绝非单纯的政治、经济或者是某种诉求,更有着他想得到却永远得不到的某种东西,这种智慧之下的狂吠,不可能是疯狗,但他的周边,肯定会有不只一只的疯狗在狂叫着,对方的进攻,不可能就此罢休,他肯定还会有诸多的花边,而把这件事演绎成五彩纷呈的闹剧。
田桂兰没有回家,也没有见娘,而是又匆匆地回省城去了,这件事,她没有给王满顺说,她要坚守自己对孙鹏飞的承诺,因为葛战营给他的部下已经下了严厉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泄露消息,尤其是有关的省级领导和省纪委的内部人员,影响案件的查处。
查处?没有见任何人来,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到底是谁来查处的,又是如何查处的?王满仓几乎是一无所知,但举报者及其举报的内容,王满仓已经明白了八九分。他也断定,这是一个与整个田县官场、商界生死攸关的案件。
收缩?防守?摆脱?示弱?躺平?投降?甚至是求饶,跪拜,都于事无补,这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结果只有一种,你死我活!王满仓甚至想到了联合对抗,短促反击,先发制人,剪除党羽等等,但是,未必有用。
兰子匆匆赶来时,田桂兰早已走了,她坐在王满仓对面许久,才问了一句:“仓,和我们有关吗?”
王满仓痛苦的摇了摇手,说道:有关,有很大的关系,但不同于郑冠旦、苏辰昌,也不同于吴三中、苏君峰,我们是他们臆想中的伙伴,而这种伙伴不是基于利益的,也不是基于名义的,而是他们把我们推到了郑冠旦等人的对立面,让我们引火烧身,在进攻郑冠旦等人的同时,又让郑冠旦等人来进攻我们,最后达到两败俱伤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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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们要坐收渔翁之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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