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乡镇纪委书记。虽然看上去是顺理成章的事,但未必人人都能得逞啊。
想起这些事,周振杰几乎想打自己的脸,他就一个儿子,名叫周鑫,小时候不好好学习,连个高中也没有上,最后好托人,才安排到县社土产站,也就是如今张俊当经理的那个土产公司。可这孩子又不争气,先是和人家小闺女谈恋爱,诱骗人家上床,怀了孕,被人家爹娘打上门来,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和那个闺女结了婚。可周鑫又看不中人家,没过一年,又离了婚,人家跑到周家大骂,甚至用屎尿泼了他家的门,使得周振杰丢尽了老脸。后来,周鑫又不好好上班,上班了还有偷窃行为,张俊无奈,给周振杰打电话,让他把儿子给领走了。条件是,公司宁肯给他发着工资,再也不让他来上班了,一天都不行。
周振杰想起儿子周鑫,那可真是一肚子的气,这些日子,从他妈那儿取了一千多块钱,也不知道又跑哪儿去了,恐怕回来的日子,便是身无分文的日子。而如果在这个时候,自己和王西旺斗,结果会如何?周振杰不敢想,自己跑到郑冠旦、董美丽那儿说上一万句,他们未必会相信。而王西旺只要开个玩笑,说当年周振杰与丰子泽的关系是如何如何“铁”,他掌握有丰子泽的某种见不得人的证据,下场又会如何?他甚至想起修建秦始皇陵宫的人。
掌握了别人的隐私,未必不是一把双刃剑,你是强者的时候,是你抓住了别人的“把柄”,对方是强者的时候,他便抓住了你泄露隐私的把柄,因为泄露事件,除你之外,别无“分号”,否则它就不叫隐私而叫新闻了。
周振杰晕了,他向周治国挥了挥手,说道:“让办公室派辆车,把我送到医院去,一切工作,均由王镇长做主。”
王松芳还是到城里看望了他三叔王来宾,他没有找到黄清云给他介绍的那个楚文革,也没有把那个小本本往县领导哪儿送,他不知道该送给谁,更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想听听三叔和妹夫陈家印的意见,他觉得,如今的陈家印是后街王家最大的官,至于侄子王献文那个企业上的正科级,他还是有些不屑一顾的。
“松芳,叫我说啊,你就答应了你满囤太爷,把那几间破房子扒了算了,政府又不是不赔偿你,你在寨子外边盖处新宅子,多好。总比住炮台底下强得太多了。俗话说,宁住庙前庙后,不住庙左庙右,更何况你家头顶上还有个大炮台呢。这地儿,不好,不是扎庄子的地块,要不是咱那庄子是咱后街王家撇下的祖业,我也想搬出去,可惜人家王满囤也没说啊。”侄子王松芳还没有开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