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种植柳树犯了郑冠旦的大忌,他才收拾这几个人的,姓枊的、种柳树的是俺三叔枊三如、陈坤,秘书是枊欢、高致远。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老城法海寺那个老和尚了性给下的捻子。董美丽最迷信了,有时候就住在庙里,还有人说她和那个老和尚有一腿。”王献丽的信息,显然是道听途说的,她并没有说太明白,当然,她也根本说不明白。
“你啊,是不是听赖新年他们说的,那是他们在害高致远,保护自己。这话不要听,更不要传,关键是枊三如他几个有把柄被人家给抓住了,无论起因是啥,郑冠旦都不会放过他的。即便你说的那事是真的,郑冠旦一旦知道了,会变本加厉地处罚他们的。这个时候了,咋去找老和尚说啊,你就是去给老和尚说‘细柳’、‘秘书’和我们无关,那可能吗?你不姓枊,还是没干秘书啊?”很显然,陈家印也听说了这种传言。他觉得,应该是编的,是人们事后编的故事,用来佐证了性和尚的神通,或者是编造、传播谣言者的智慧罢了。
“这事啊,我听俺婆子说,那个老和尚一眼便看出了陈坤有灾阵,还说是因东南方向的‘火木’而起,而且极其凶险,最怕遇到属鸡的了,要是遇见了羊、猪、兔,或可免灾,不然,逃都逃不了。”王献美想起婆婆说的话,同样不完整地给家里的人说着。
“属鸡,北旺不就是属鸡的吗?就是庆祝武汉长江大桥通车那一天生的,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还举行了批斗会,也就是那一天,丰子泽干了那件伤天害理的事。”闺女、孙女都在,王来宾没有说得太明白,只是说道:“看来,老和尚算的还挺准的吗?”
“准个啥?郑冠旦不正好是属羊的吗?43年的羊,寇书记也是属羊的,55年的羊,也没见他们对这个案子有一丝一毫心慈手软啊,叫我说啊,就别信这些。以我多年办案的经验来看,这事啊,是出定了。与其在纪委想办法,还不如提前找找朱清占,把钱花到他身上,到时候,少判二年,也就烧高香了。”陈家印已经彻底绝望了,劝说着家人,不要胡思乱想,更不得轻举妄动,否则,事情会越来越糟糕的。
“朱清占,咱也不认识他啊,咋跑啊?”王献美有些作难,他看着姑父,意思是你得想想办法啊。
陈家印笑了,说道:“献美,你要是不说,我险些忘记了,朱清占这个人啊,最迷信,他最相信落子岭老君庙里的那个风水大师慎不言,凡事都请他裁定。这个慎不言,不正是你们商业公司照相馆的经理慎秋红的叔叔吗?”
王献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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