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些过分了。
姝贵人这么深爱陛下,陛下怎能误会姝贵人呢!
许青栀:“白芷,送客吧。”
王德全没办法,叹了口气,只好示意小太监将云锦拿走。
“那奴才这就告退了,小主好生歇息。”
出了枕云阁,王德全摇了摇头,心想这大内总管还真不好当。
大过年的,帝王和宠妃闹别扭,他也别想闲着。
小明子捧着一盒云锦,问道:“干爹,姝贵人不肯收,咱们怎么回去复命啊?”
王德全看了看云锦,又望了望天:“你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到干爹了。”
他也是头一回替帝王送礼,还被退回来的。恐怕陛下都没想到吧。
小明子担忧道:“干爹,您说姝贵人这是不是......恃宠而骄啊?陛下会生气的吧?”
先是让帝王吃闭门羹,又拒绝帝王的礼物,连续两次驳了帝王的面子。后宫可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恃宠而骄”的妃子了。
小明子都替姝贵人感到忐忑不安。
王德全抚了抚前襟的褶子,道:“这你就不懂了,我倒觉得,姝贵人聪明着呢,她这是在拿捏陛下。”
小明子似懂非懂。
王德全瞧了他一眼:“不信?跟干爹赌一赌。”
小明子:“赌什么?”
王德全笑了笑:“就赌陛下的反应。我赌陛下不会生气。”
小明子兴奋道:“正合我意!既然是赌,总要有个彩头吧?”
话音刚落,小明子脑袋就挨了一个栗子。
“诶唷,干爹您弹我作甚?”
“敢跟干爹要彩头,活腻了。”王德全话音一转,“你若输了,就给我洗一个月的袜子。”
小明子有些不服,干爹怎么就笃定他会输呢?
......
慈宁宫。
裴珩还在陪温太后用膳,旁边还坐着另一个人——娴贵人。
得知温太后病倒,欧阳慎儿连夜赶到慈宁宫照顾太后,衣不解带。
温太后是在后半夜才清醒过来的,虽无性命之忧,但怪异的是,视物不清,还伴有头痛。
服药过后,头痛虽有所缓解,但是看东西已经没有以前清楚了。
太医没有诊断出个所以然,只能开些止痛药,减缓头疼。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温太后能感觉到脑袋里好像长了什么不妙的东西,并且正在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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