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赌博的,我们通常都赌骰子,赢了就可以拿走对方一天拾到的粪。嘿嘿……,我常赢的。”
说到赌博,拾粪农夫似乎有些兴奋,但随即他瞬间就收敛了面上的笑容。
指着镇子前的一块空地说道:“你们看那里,那里原本就是放当今陛下和开国陛下的雕塑的地方。也不知怎么了,前日里镇长家里突然出来了一帮人,把陛下的雕塑给拆走了……”
“嘿!要说当今陛下的雕塑还好说,那开国陛下的雕塑可有年头儿了。”
“我听我爷爷说起过,在他爷爷的爷爷小时候拾粪的时候镇子前面就有开国陛下的雕塑了。一下放了这么多年,那石头都有些绡了(风化了),也不知道为啥突然给搬走了。”
“你们打赌说原来这里有雕塑的人,那肯定是赢了。”
拾粪老人开心的将那一钱银子塞入怀里,对着众人鞠了个躬,然后便转身快速离去了。
“所以说……,是有人知道我要来,所以拆掉了那雕塑?”
许纯良闭上双眼,眼睛、鼻子、嘴巴这些器官在李六指他们看不见的层面扭曲在一起,将五感融合。
他朝镇子中看去,只看到一片片低沉的灰色的情绪,其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有金光,也没有声势浩大的雕塑,更没有可以变成胖子的东西。
“看来,还真是给搬走了。”许纯良睁开双眼,不再纠结:“既然这样,我们全当路过,走,进城,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天天在荒野上吃烤兔子和烤黄精,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说完,他率先往镇子里走去。
在他背后,每日变着法给他和白衣女子烤兔子和黄精等物的李秀莲一脸委屈……
泅水镇很小,属于从镇子东一眼就能看到镇子西的那种小,很快,一行人来到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利落的客栈前。
许纯良拿着两根糖葫芦分别递给了小姑娘和小孩儿许纯良,站在众人一侧,任由李六指去与店家交涉。
李六指控制着自己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要去看许纯良此时一手一只糖葫芦吃的香甜的模样,拉着儿子径直进入客栈中。
“掌柜的,有没有院子?”
“哦,没有,那上好的房间来上两间,再开一间最普通的。对,就这样,然后有什么好酒好菜做上四凉四热……”
很快,一切安排妥当,许纯良被李秀莲殷勤的带到了大堂一个宽敞明亮的桌子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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