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能算是上流不敷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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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宇洋在工作室里画了一天的画,也没有因为湛佳眠去拍戏而心不在焉,倒是于向文还问了两句能不能再把湛佳眠叫过来,祁宇洋懒得搭理他这种做春秋大梦的行为,骂了几句就没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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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前,和湛佳眠发生了点边缘向的肌肤之亲之后,祁宇洋一度有些难以面对这个工作室,甚至想干脆再也不来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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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想到自己不来,那就是于向文一个人在这个他祁宇洋曾经和湛佳眠有了小故事小秘密的封闭空间里,祁宇洋觉得自己简直烦得要命,只要是和湛佳眠扯上了关系的事情,好的、坏的、闹心的、舒服的,总而言之,没有一件不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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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能好好地就和于向文说把这件房子退掉不租了,也不能和祁宇沐说自己要把这个工作室买下来,让祁宇沐给自己这么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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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么烦躁纠结的情况下,祁宇洋是应该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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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奇就奇在,祁宇洋一点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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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后悔自己对湛佳眠做了的事,也不后悔纵容着湛佳眠为自己服务的事,甚至在午夜梦回、在偶尔发起呆来的时候,还会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回味窃喜,进而偷笑、进而觉得身体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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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宇洋将手里已经沾满了颜料的画笔丢入涮笔筒,发出“咚”的一声,一个利索的翻身就从椅子上滚到了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哎——”地一口长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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