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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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同谢祁心照不宣，互不搭理，但这件事后，谢祁对他明显得热情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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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猜出几分谢祁的想法，无非是在春闱舞弊的处置上，发现他并不是对太上皇愚忠之人，觉得他可以拉拢，才会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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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上皇和谢祁之间积怨已久，他身在摄政王的位置，只想做自己分内之事，并无意于去干涉他们之间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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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即便谢祁对他百般示好，他也当作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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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春闱舞弊的处置，不仅让谢祁对他态度大变，更引起了身在范阳的太上皇的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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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太上皇特意借着他的生辰回京，给他警告。似乎担心言语上的警告威慑不足，返回范阳后，又命人对管家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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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抚养他多年，不论真心与否，至少给他安身之所。是以若单只是对付他，他自会坦然受着。可对他的身边人下手，却是实实在在地过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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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禅位之后，朝堂上仍有对他效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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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一清二楚，却无意干涉。管家遇害之后，为防旧事重演，他开始暗中去清查谢杨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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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得隐秘，可到底瞒不过谢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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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他们俩仿佛陷入了怪圈，虽然表面上互不熟识，可暗中总有或多或少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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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算计着防备着，时日一长，反而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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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最初的刻意疏远，再加上有小皇帝的调和，他们之间的接触愈发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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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心智相仿之人，相处得久了，动心似乎是难以避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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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意那日，谢祁将亲自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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