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的病情不容耽搁，小侍卫和太医告了罪，马不停蹄地上马往王府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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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管家上了年岁，受不得冷。江怀允进了车厢，把他喊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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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从善如流地钻进来，顺着车窗缝看了眼两人一骑绝尘的背影，在一旁叹了声气，颇有些怜悯道：“恭顺王也是个可怜人。先皇去得早，小小年纪就染了大病，几回在鬼门关前转悠，被数不清的药材吊着，才堪堪活到如今这个年岁。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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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允阖着眼闭目养神，管家的感叹在耳边挥之不去。没来由的，脑海里回忆起大清早在养心殿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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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松松垮垮的披着外袍，展露在外的肤色呈现出病态的苍白。除此之外，和常人无异。可分明清早还能嬉笑怒骂的人，一转眼，就病重在身，扰得周围人兵荒马乱，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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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种身子骨孱弱难医的人来说，每一次染疾，都是在宣告生命终点的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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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允对原书了解不多，可依稀记得护士说过，谢无衣身染重疾，无药可医，亡于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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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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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允搭在膝头的手忽然蜷了下，睁开眼睛：“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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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正停在街市中央，管家探头瞅了眼。没等他疑惑发问，江怀允毫无起伏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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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今日是着了凉，但远没有到昏沉不醒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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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去宫里请太医的时候，他正裹着氅衣，懒散地窝在暖塌上看书。不远处的小火炉上煨着热茶，康安推门进来，往他手边的杯子中添了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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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漫不经心地问：“上元夜的刺客，江怀允预备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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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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