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慢吞吞帮他将话补全：“如果你有罪，请让警察来抓你，而不是让你连续坐五次跳楼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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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绿川光猛地提高音量，很快又弯腰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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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绿川光终于不吐了的时候，他的脸已经白得像张纸，身体竟显得有些单薄，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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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袅袅，琴酒指间夹着香烟，静静看着弟弟吐得昏天黑地，恍惚想到了自己当年第一次杀人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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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小，却已经了解了组织的黑暗，更知道自己父亲是个怎样糟糕透顶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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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哭、不敢喊、不敢对任何人表现出自己对鲜血的怯懦。\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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