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了，你还会记得你是谁的，最多就忘了天庭这一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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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另一个天兵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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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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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说话，忽然她心里腾起一个飘渺宽广的声音，那声音遥远，又似早在她心头，和雅清彻的梵音一字一句，譬如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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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心守志，可会至道，譬如磨镜，垢去明存，断欲无求，当得宿命。」（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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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曾和她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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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恰下意识想睁开眼睛，沉重的眼皮却叫她抬不起来，只想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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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她好似想起了从前在灵山上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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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灵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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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本为佛，然因客尘遮，垢净现真佛。”（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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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里雾里听完这一句，喜恰撇了撇嘴，从于她而言算不得矮的蒲团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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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未修得人形，一团毛茸茸的样子，前脚刚跳下，后脚又被说话的人拢回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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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袭佛袍质朴，身形修长清瘦，轻声叹息，劝她：“莫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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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初生懵懂的妖精哪里看得长远，她看不透这句话里的良苦用心，只是为眼前人感到不忿，“长老，你也真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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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正是如来的二弟子金蝉子，当初赐名于她，助她开得灵识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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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份恩情，她时常陪在他身边，他教她佛法，教她化形修行，只可惜她太傻兮兮，直到现在也没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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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喜恰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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