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当天晚上九点多,大表哥那边的局,也攒完了。
那也算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世面,之前玩过的所有牌局,在它面前,那都是弟弟……
他们玩的是我们北方十分普通的玩法:推大十。
一种变相的用扑克推牌九的玩法。
庄家发四门牌,分别是庄、出门、天门、和坎门。
除了庄,其余三门,随便押钱。
一比一赔率,押多少,赢多少。
我负责抽水,二百块钱抽十块。
坐庄的是个女的,长的好看,条子也顺。
我见过她几面,是我大表哥的铁子孙筱红,兼他公司的会计。
旁边还有一个收钱发钱的虎牙小妹儿,我不太熟,后来知道是我大表哥的小四儿,叫陈蓝。
当天晚上整个二楼爆满……
一张大桌子前挤满了人,足足有二三十个,很多人甚至挤的连钱都押不上。场面那是格外的红火,让人意想不到。
一把牌发下去,桌面上全是钱,每一把几乎都是五六千打底,多则两三万的赌注。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这样的赌注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赌注,意味着他们每玩一把,我就可以抽出来三百到一千五的水子。
三百到一千五听起来不多,但是如果一夜玩一百把,二百把,甚至是三百把呢?
那是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字,需要知道,我们这里,还只是一个小县城。
所以,赌场不光赢你的钱,抽水子,才是赌场致胜法宝。
最终,这些久恋牌桌的人们,他们会像是一管一管的抽血一样,把他们抽干……
而第一个被抽干的人,我至今清清楚楚的记得,镇里那个叫蒋秋兰的漂亮女人。
之所以记的这么清晰,是因为……嗯,对,就是那样!
当天晚上,这群人奋战到天亮。
赢钱的人,早就在天亮之前,悄无声息的散去。
剩下的五六个人,全都是输了钱的。
红着眼睛继续在牌桌前拿着小注,不停的试探着自己的运气。
眼看着天亮,局子上都是一些三百二百,最多不超过五百的注头。
孙筱红连发牌都懒得发了,朝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立刻会意。
朝最后那五六个输了钱的家伙道:“行了行了大伙,这天都亮了,咱局子也不散。要玩晚上再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